不管從任何方面來說都是充滿新嘗試的一篇
所以我也要鼓起勇氣請大家看完以後花一點點時間告訴我你比較喜歡哪一個結局!

 BGM & idea came from ARASHI-Dear Snow

鮮やかに染みついた 愛しい面影
鮮明地滲入心中 那令人愛憐的容顏
弱い自分を知った あなたに出逢ってから
自從認識了你 才明白自己多麼脆弱

抱えきれない痛みを押しころせば 届かぬ想い 募るだけ
壓抑難以承受的痛楚 只會徒增 無法傾訴的思念

雪はただ静かに まるであなたのように
白雪只是靜靜地 宛如你
この肩に 舞い降りて そっと微笑む
翩然飄落在 肩上 悄悄微笑
手で触れればきっと 消えてしまうから このままで
用手碰觸一定會消失 所以就這樣

ひとり 目を閉じ あなた感じる
獨自一人 閉上雙眼 感受你的存在

眠った横顔に 優しく口づけ
溫柔吻上 沉睡的側臉
素直に言えなくて 震える胸隠す
無法坦率表明心意 偷偷掩飾內心悸動

その笑顔ただ信じて抱きしめれば 奇跡の音が 響く空
只要堅信那笑容並懷抱心中 奇蹟的聲音 將響徹雲霄

雪はただ静かに まるであなたのように
白雪只是靜靜地 宛如你
この肩に 舞い降りて そっと微笑む
翩然飄落在 肩上 悄悄微笑
手で触れればきっと 消えてしまうから このままで
用手碰觸一定會消失 所以就這樣
ひとり 目を閉じ あなた感じる
獨自一人 閉上雙眼 感受你的存在

白く燃える恋は 迷い込んだ風
白雪燃燒的戀情 迷失在風裡
舞い上がって 遠すぎるあなたのもとへ 辿ってゆくのだろう
翩翩飛起 是否能夠來到 遙不可及的你身邊

あなたが望むなら この身を捧げよう 降りかかる悲しみをすべて預けて
如果你希望 這身軀都將獻給你 將所有降臨的悲傷交給我
春を迎えるように 抱きしめ合い とけてゆけるなら 何もいらないのに
若能如迎接春天一般 緊緊相擁 漸漸消融 其他甚麼都不要

雪はただ静かに まるであなたのように
白雪只是靜靜地 宛如你
この肩に 舞い降りて そっと微笑む
翩然飄落在 間上 悄悄微笑
手で触れればきっと 消えてしまうから このままで
用手碰觸一定會消失 所以就這樣
ひとり 目を閉じ あなた感じる
獨自一人 閉上雙眼 感受你的存在

永遠に叶わない それでも愛しい人よ
永遠無法結合 即使如此仍深愛的人哪

  如果你願意接受的話,我將獻上所有的一切給你,包括我的愛情。

  「你的手怎麼這麼冰啊──」
  「你不知道外面正颳著大風雪嗎?」
  二宮不著痕跡地抽出突然間被相葉握住準備呵氣的手,一收一放間只覺得那手的暖度就好像那天晚上的吻一樣,稍稍碰觸,就燙得讓人心慌。
  「不知道當我走在雪地裡的時候,能不能跟周圍的白色融為一體,就像是隱形了一樣啊?」相葉孩子氣地抖了抖長長的袖子,看著二宮,笑著說。
  「我比較想知道為什麼還真的會有千金小姐願意聽你胡言亂語整個下半輩子。」
  小小的手撈啊撈地好不容易勾起了後方垂下的腰帶,二宮雙手環緊相葉的腰,在身後交叉的瞬間,總覺得即使隔著厚厚的布料,也能聽見對方起伏的心跳聲,跟那天夜裡對著沉睡的相葉,閉上雙眼獻上雙唇的自己顫抖的胸口有著相同紊亂的節奏。
  「嘿嘿,至少這樣我們相葉家就不用再擔心俸祿的問題了不是嗎?」
   相較於相葉老是停不下來的笑聲,二宮只是默默地將腰帶繞回腰前,跟往常一樣,任由相葉去笑去鬧。然而當他抬起頭卻看見相葉閃動的眼神若有所思,不帶半點 笑意的視線盡頭落在兩人平日待慣了的緣廊,那像是在凝視著什麼,卻又好像什麼都看不見的神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二宮自己的多心,總覺得帶點不捨。
  
  雪好像又下得大了一點。

   將精緻的純白腰帶穿過洞口送向右手,二宮下意識地抿了抿唇,小小聲地提醒自己不快點不行,外面正下著大雪,若不提早上路肯定會誤了時辰。然而這幾乎已然 搬空的屋裡卻如此灰暗,寂靜得讓人昏昏欲睡,他眨眨酸澀的眼睛,視線一瞬間在銀白色的緞面外衫上失了焦,上頭繁花似錦的刺繡明明淡得幾乎快要看不清楚,透 過窗口漏下的微微天光,卻隱隱閃著光芒,精巧地讓人捨不得轉開視線。
  
  低調而華美,平實卻耀眼,就像心目中的他一樣。不知道為什 麼,在這大喜之日他突然有點想哭,要說是為了新娘不是我的理由未免也太過可笑,畢竟事實再清楚不過,他明明跟他一樣,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就算自己對這種 事不甚上心,以他相葉家長子的身分,即使不是現在,也總有一天會成家立業,這些他都明白,可是,可是──
  想著想著,二宮用力地在下擺右方打了個結,動作卻不如往常俐落。

  只要再將領子整好,就可以出發了。

   當他聽見相葉決定入贅的時候,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心裡雖然想著應該還有別的辦法吧,卻始終什麼法子也想不出來,拼了命地鼓起勇氣也就只跟老爺夫人說了 那麼一句:「外頭的服飾貴得緊,乾脆衣裳就由我來縫製吧。」而那天當相葉夜半醒來,看見他在晃動的燈下忙著為他縫製衣裳,便孩子氣地撈起長長衣擺一角對著 蠟燭瞇著眼哇啦哇啦笑著,說什麼白衣服白腰帶,這樣一身白剛好走在雪地裡即使踩髒了也看不清楚,還真的是白無垢了,然後兀自一個人看著撇撇嘴翻起白眼的二 宮爽朗的笑了。

  那是他們第一次談起婚禮的事,小心翼翼地,避重就輕。
  也是在那晚他吻了他,披著那件為他量身訂做的白無垢。

   在紅紅燭火搖曳的微弱光影下,他才發現自己其實非常脆弱,即使抱著滿懷的愛情,面對始終不夠公平的現實卻也還是只能束手無策。這並不是他第一次怨天尤 人,自小他便明白這世界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但要是以前的他或許還能逃,一次又一次的離開,然後自欺欺人的想像下個目的地會更美好,可是現在的他卻心甘情願 地困在這一方小小空間,能做的反抗少了,所剩下的遺憾大概也就多了,於是笨拙地他只能送上自己初次的吻,趁著相葉熟睡的時候,用一種心酸的想像,聊勝於無 地哀悼。

  他突然覺得即使這將是份永遠無法傳達的感情也好,
  因為儘管如此如果我還是願意獻上我的一切嚮往你,
  那或許就是真正的愛情,無需證明確認的那種純粹。

  而自那天起,燈下的我每一次下針就默念一次的愛你就可以是真的,無庸置疑。

  是時候了。

  門口由對方派來迎接即將入贅的女婿的人馬已經等了老久,二宮起身微微墊起腳尖替相葉將領口整了又整,一會兒拉低一會兒拉高,怎麼看都不夠滿意。
  的確是麻煩又讓人放不下心的少爺啊。
   一下是出門忘了帶盤纏,一會兒又穿著單薄的衣裳三更半夜地說要去賞月,雖然打從那一天被相葉莽莽撞撞地一把從滿是爛泥的地上拉起,說什麼你明明就如此有 才華,為什麼不乾脆到我家做我家專門的藝伶呢?管吃管住,待遇絕不比你現在的差。不由分說地把在大街上賣藝維生的自己帶進門的時候就這麼想了,但當二宮後 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公開表演的次數屈指可數,倒是負責叮嚀相葉該做什麼什麼不能做的事項變得多了,隨著兩人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當初那份與其有一餐沒一 餐,不如去體驗一下有錢公子哥兒的生活或許也沒什麼不好的便宜心態,到後來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他只知道,他很喜歡自己在他眼中的模樣,喜歡那個人看著自己 時,認真絕對的專注眼神。

  就好像自己,深深地被需要著,不可或缺。

  長長的迎親隊伍在雪地上奏起刺耳的喜樂,即使人都已經到了門口,二宮卻還是覺得好像有好多事情不夠完善,他問了廚子是否記得在轎上備好薑湯,想一想不放心地又進屋裡拿了件棉襖託給要跟著過去的小廝,胸口有種躁動不安的情緒催促他忙進忙出,直到一個轉身他被相葉喚住。

  別忙了,我這就動身。

   就好像急速旋轉的陀螺被誰突然間緊緊扣住,明明忙得不能停下來的所有動作都在這一刻臨時喊停,二宮突然覺得有點暈眩。隊伍前端領路的人喊起迎娶時的口號,響徹雲霄,一旁老夫人看著相葉的背影又哭又笑弄得大夥兒手忙腳亂,但視線朦朧間他卻只看得見全身雪白的相葉回眸時雙唇微微開啟,以趨近無聲的音量,重重地敲進他心底最深處,一開一闔說著的,不是再見不是想念,只是簡單一句──

  「保重。」
  「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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